/p> 陈平安赶紧摆手道:“没有哪个姑娘喜欢我,一路上不是打打杀杀的仇家,就是终有一别的萍水相逢。” 说到这里,陈平安叹了口气,也趴在桌上,用手指轻轻戳着养剑葫,“我当时离开家乡,是乘坐一艘俱芦洲打醮山的鲲船,上边遇上了一对姐妹,一个叫春水一个叫秋实,跟我差不多岁数,后来鲲船坠毁,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们了吧。” 陈平安瞥了眼桌上那只不起眼的笔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