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张,伤的咋样了?” 一个身着半旧军服的壮硕汉子挑帘走进屋里,长满半张脸的络腮胡子犹如老山参,头发更像是蓬乱的稻草,很久都没有梳理过,已经有些粘得打结,干裂的嘴唇上还沾着些许刚吃过的油脂,说话间,这汉子正带着戏谑的神情大量着床上的病号。 床上趴着一个年纪大概四十左右的同僚,背上披着件衣服,听到老友提起这事,便气不打一处来,咬牙切齿,头都懒得扭,恶狠狠地回应:“咋样?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