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宴琛就从旁边取出一个喷雾剂,在她的伤口上喷了喷,随后又用棉签将药剂晕开。 蓦地,她微微僵住,警觉的盯着他:“我妈头上的伤真的没大碍吗?” 贺宴琛不动声色的为她擦拭着手上的伤口,似乎没有想过要回答她的话。 她的头隐隐作痛了下,舔了舔唇:“贺医生,我妈她……” “妈的手术是我签的字,有任何问题那边的医生会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