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馆驿院子。 吏部尚书崔道元坐在太师椅上,面色沉沉,“所以,王爷就这般轻易被江浔使计调走了?” 赵怀朗微微紧了呼吸。 外公私底下向来唤他朗儿,唯有气怒之时,会疏离地唤他一声王爷。 “今日江浔既然会以太子妃的由头将你引走,可见你与太子妃的私事,江浔已然知晓得一清二楚。” “王爷明白这意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