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伯抬起头来,看到自家夫人笑得近乎癫狂,不由心生哀惧,急忙去拉她的手。 安阳伯夫人没有躲开,她低下头来,望着泪流满面的安阳伯,慢慢止住了笑声。 良久,她哑着声说道:“你不必如此。” 论卑劣,她比夫君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这些年,大家都笑她得了失心疯,她怎么可能不知? 她无所谓,她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