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假很快就过去了,正月十五过后没几天,张日隆就没了爹。 难受吧,肯定不难受。 高兴吧,也高兴不起来。 张日隆坐在阳台的椅子上,一边用花洒给阳台上的花草浇水,一边打起了一个有点陌生的电话。 “喂。” “喂,你好?你是?” 张日隆平静的说道:“是我,张日隆。” “卧槽!”张日益激动的喊道:“你可算是给我打电话了!我快憋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