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沙发,坏心眼地绷了绷腹肌。 楚识琛察觉掌下变化,抬起手,瞬间没了支撑,他失衡地往前趴,还顾得上询问一句“我压疼你了?” 项明章张手把楚识琛接住,抱在怀里说“不疼,痒。” 楚识琛动不能动,起也起不来“你想怎么样?” “你觉得呢。”这十多天恪守规矩,项明章问,“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忍得辛苦?” 楚识琛不是木头,不会真为了一本标书留下来,此刻姿态不雅,否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