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睡过一个安稳觉,似乎做了噩梦,清醒后丁点儿也想不起来,只觉着头痛欲裂。 又请过几位大夫,都说她头伤已愈,应是心病情郎将要成婚,新娘不是她,换了谁能睡安稳? 冯嘉幼懒得解释,心知药不对症,一口也没喝。 平复了会儿心绪,她掀被下床,才将濡湿的寝衣脱掉,背后竟袭来一阵凉风。 冯嘉幼冷得直吸气,转头看向半开的窗子,她记得睡前关过窗,风这样大,竟将窗子吹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