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纱道袍从黑暗中隐出。 拿着拂尘的年轻男子,从湖泊的另一端沿岸而来,旁边跟着一个身形差不多的青年,五官已陌生无比,但二人都知是兔阴。 道无尘看似走的很慢,但两三步便已走出数尺,不过几个呼吸间,人便出现在眼前。 “庄道友。” 庄七没立即应话,细细打量着眼前之人。 第一次见面时,他还是和边程一路,当初只是一个白象观的年轻弟子,加上他从不曾出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