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不。”庄七又把头侧过去一点,声音嘶哑又痛苦,“丑。” 脸颊上的手绕到发间,九亥勾着他的脖子,轻轻道“好看得紧,不丑。” 庄七闭了上眼,泪水不经意地顺着下颚,滴到血迹的衣领上,从牙缝挤出了三个字。 “对不起。” 九亥用了全身力气,将支棱起来人再度按下,一手抚着后脑,一手抱着背,用力地抱着,极为认真地说,“你没错,你能清醒是多了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