渺尘笑道“太玄,你还是低估了我的耐性。而我,更喜欢物尽其用。” 弹指之间,一道真气刺入太玄身体,惨叫声骤然响起。 庄七皱眉“你做了什么。” “没什么,稍稍毁了些心智。” 渺尘拂袖一笑,带着庄七一步踏出,眨眼便回到归来峰的长桥之上。 庄七注视着背后的白发,多年师徒,他从未看清这人。记忆里如沐春风的笑容,此番看来皆是伪装,仇恨早就刻入骨血,他笑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