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七默不作声地将软塌上的小案移开,刚坐下又起身,最后蹲在九亥塌下,正面仰头看着他。 青衣将人包着严严实实,他却仿佛看见下面的红痕吻痕。 会不会很疼。 那一次刚开始谈不上美好,他疼,九亥也疼,可即便疼成那样,九亥也只是死抓着被褥,没将他推开。 庄七甚至后悔应该再温柔点。 前一刻想着□□,后一刻庄七又突然想到,已经一天没听过崔耿和傅文展的消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