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亥以为这一次总能将人赶走,庄七再一次让他感到意外。 屋外雪还未化,少年在外跪了一天。 雪夜的风已将他的唇冻得乌紫,庄七的眼睛却始终盯着紧闭的屋门。 “真不去看看?” 屋内,渺尘负手立于窗旁,似笑非笑看向站在门前的爱徒。 “去做什么。”九亥说罢便转身回到桌旁,倒着茶水。 渺尘唇角的弧度又扬了一些,“茶凉了。” 九亥倒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