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些疼，这让周周有些暴躁。

“我不信！”凌风眼眸一亮，“我要考考你？”

“你是不是疯了？”周周头还是轻微的眩晕感，有些不适，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怼凌风，“疯了就去一楼大厅挂一下精神科。”

听到这个熟悉的说话模式，凌风稍稍放心了一些，确实周周对凌风就是这么说话的。

“我问你，你初恋是在什么时候？”凌风挑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