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去打听打听。”嬷嬷耐着性子,也没有任何催促的意思,甚至后面都不再主动提及此事,给匠人以足够的时间犹豫考虑。 又过了半晌,匠人应该是想通了,问嬷嬷“若是打点,需要多少银钱?我现在手头不宽裕,拿不出多少。” “我替你问问,按理说三五百文是要有的,但也不是一定的,得看看人家收多少。”嬷嬷剥了颗花生米,送入口中,“往后的银子多着呢!你又何必在乎这三五百文钱。” “也不是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