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呢?奶奶就欺负我妈,仗着您孝顺,下次会不会把我弟弟抱走给别人养?会不会趁着我妈坐月子时过来作妖,把我妈气一身病?” 穗子故意把问题说的很严重。 “不可能有下一次了。”樊煌这句分量很重,基本上就是要断了樊母的一切后路了。 于敬亭看火候够了,这才过来把穗子搂住。 “别哭了。” “我,我也想停......”穗子抽搭着。 有过哭大劲儿经验的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