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狗肉上不了席面,本就是个街溜子,被捧上去多高摔得就多惨。” 穗子越听脸色越难看。 她才出来溜达几天,于敬亭已经被人传得这么难听了吗? “几位老乡,看你们也是生面孔,人家于厂长认识你们吗,你们就找他安排工作?”穗子压着火问。 “他不认识我们,可我们当年都在他娘那看过事儿,我还给过他娘俩鸡蛋呢,要不是他中邪了,我们肯定能得了好处——哎,你咋知道他姓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