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温度越发高,就跟下火了似的。 穗子头上戴着草帽,手里摇着一把从老乡那要来的掉毛的鹅毛扇子,有气没力地靠在树上,问拖拉机底下趴着的男人。 “修好了没?” “马上。” “哎呀,得快点啊,照着现在这个速度, 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放榜,都快进城了,怎么突然坏了呢?” 穗子这两天黑了一个色号,这还是戴着草帽后的效果呢,于敬亭这个不戴草帽的,黑俩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