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的人,他就是凶手?” “更何况,咱就是说,苏哲就是凶手,他把小姑娘打晕,可他是怎么在轮椅上,把小姑娘的衣服脱掉的?” 穗子示意于敬亭坐在医院的椅子上,她则是坐在了于敬亭的腿上。 这条走廊没有人,方便她的演示。 “假设我这会已经晕了。”穗子向边上倒去,“敬亭,你能以坐着的姿势给我把棉袄脱掉吗?” 棉袄还好说,棉裤可是背带裤。 这种背带棉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