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纤细的肩膀微微耸动,鼻尖也红红的。 纪凛凛想不明白,他是怎么可以做到这般—— 刚刚那样狂略地亲吻了她,却又在松开她的瞬间,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重重的警告。 她连口水都不敢咽了,只尽量调整着自己的呼吸,不安与恐惧心头复杂地交织。 然后,乞求地看向霍九霖,不停地摇头, “霍九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