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上,着上半身,那身白西装早已被鲜血染红。 他的面无表情,胸前却有一道狰狞可怖的贯穿伤,从左肩膀一直蔓延到右下的肋骨,甚至能看到体内的骨骼和脏器,看起来惊悚至极。 按理来说这种外伤,在圣光术的治愈下很快就能愈合。 但来茵的身体一直在流血,几乎快要流干了。 “云雀。” 他回忆着之前的那场战斗,那种尸山血海般的压迫感,仿佛整个世界的时空都在破碎,不知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