唢呐敲鼓齐响,花车载着花魁朝着东街去,要离开西街了。 闻到血腥味的林听心思被转移,没看下去,她嗅觉灵敏,很快就找出了血腥味的源头。 是段翎的手腕。 “你受伤了?什么时候?”她低下头,能看见他护腕的颜色变深了,被血浸湿的可能极大。 段翎当然不会告诉她,是他自己割的手腕伤口裂开了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