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半夜,果然如冯大头所说,雨又下了起来,还是绵绵的细雨,雨滴不大,水气却极重。 陈秀丽眼看着黄白色的地龙骨渐渐地发起黑来,情急之下,她把家里西屋倒了出来。西屋也有一面炕,平时因为不住人,从来不烧火。 此时也顾不上糟践屋子,陈秀丽把水分最大的药材放到了炕上,灶台里点上了火。 可是,炕的面积毕竟有限,不到5平面的地方,总共也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