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说。

方寒真的把直播这一块做明白了。

半个月的时间，方寒白天讲故事看纪录片，晚上和Karsa韩服乱杀。

那粉丝积攒速度，比坐火箭还要快。

短短半个月时间，方寒直播间的贵宾数量直逼Uzi！

这是什么概念？意味着方寒就算现在退役不打了，一年的收入也不会少于千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