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疲惫不堪。 还未等调酒师开口,他便哑着嗓子说道:“给我一杯最烈的酒。” 语毕,靳嘉霁转身开了一间包厢,自顾自坐在沙发上苦相冥思起来。 不过多时,酒便端了上来。 他端起酒杯,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高脚杯,下一秒,仰头一饮而尽。 烈火入喉,浓烈的酒味瞬间在他的喉咙里燃烧起来,一路蔓延至五脏六腑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