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凌迟,你直说就是,我怕你何来?” 皇帝的脸色终于变得有些难看起来,夜寒烟却丝毫不惧,仍是冷冷地盯着他令人作呕的老脸: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我小时候你的狐狸尾巴还没有露出来,那时我是见过你的,当时我叫你‘祁伯父’,应当不谬吧?为老不尊的人不是没见过,但不知廉耻至此的,却真是闻所未闻!你当真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吗?” “你刚刚已经说过了,天下已经是朕的,天下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