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伤在奴婢的臂上,又没有痛在殿下的心上,您问那么多做什么呢?” 祁诺清闻言一怔,忽然嫌恶地甩开她的手,冷笑道:“是了,我真是多管闲事!你受了伤,自然有人心疼,我又来凑什么热闹!” 夜寒烟见他竟当真说走就走,连方向都不辨,心下既疑惑又感到好笑。 祁诺清走出几步才意识到方向不对,只得恨恨地转了回来,见夜寒烟正掩嘴而笑,心中不禁越发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