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面都喊打喊杀的!” 祁诺清听她说的莫名其妙,一时也未加理会,正要放手,却见她衣袖滑落,腕上一道青紫的痕迹,格外刺眼。 “是谁弄的?” 连祁诺清自己都没有发现,他这一声质问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意,已经与平素柔和的语调大相径庭。 夜寒烟不愿提起这一节,只得别转了头装作没听见。 祁诺清知道吉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