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却似乎并无太多畏惧,她的心中不禁十分震惊,看向夜寒烟的时候,更是添了几分厌恶和忌惮。 但夜寒烟的这番话,她细思之下,却也觉得不无道理,谅她一个小小贱婢,也不至于当真有本事打动得了两位皇子,何况三皇子已经多日未曾重提此事,或许当真已经忘记了她,也未可知。 想到此处,皇后心下稍定,便仍是不动声色,淡淡地吩咐她坐下,面露慈和的笑容:“如此说来,本宫倒是错怪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