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诺清只管向兄长说话,并不曾向夜寒烟看一眼,也未叫她起身。夜寒烟在冰凉的地面上跪着,只觉自己的一颗心也像跪在石板上的双膝一样,冰冷、麻木,隐隐作痛。 早知自己在他的心中,不过是一件寻常的玩物,她以为自己丝毫不在意,但此刻当面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说出来,却还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 二皇子对祁诺清话中的嘲讽之意恍若未觉,仍是温文尔雅地笑道:“若能有一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