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还不肯学些乖!公主是什么人,也是你这双贱眼睛可以盯着看的?” 十指连心,夜寒烟手上痛入骨髓,却偏偏犯了倔气,始终不肯开口求饶,连身子也是直直地跪着,再不肯稍稍低头。 莫云纤止住那宫女,冷笑一声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:你以为清哥哥疼你,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,是不是?劝你不要得意得太早!男人嘛,床笫之间说些逢场作戏的海誓山盟是算不得数的,你以为清哥哥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