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他的声音竟有种奇特的沙哑,不复此前云淡风轻的柔和。 原来经过这一番折腾,尚未愈合的伤口又渗出血来,难怪仅仅是扯落了夹衣,他便不忍再看了。 夜寒烟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,狠狠擦了擦眼睛,挤出一个万分真诚的微笑:“不算难捱,只是奴婢笨手笨脚的,总是做不好差事,难免时常受罚。” “你——真不知该说你聪明,还是该说你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