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 夜寒烟死命咬着下唇,不许泪水落下来。 嬷嬷的斥骂越来越恶毒,却不外是素日听了几百遍的那些陈词滥调;后背上那些火辣辣地痛着的鞭痕已是渐渐麻木,而皮鞭还是毫不留情地落下来,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瘦小而减了力道。 这样朝打暮骂的日子已经过了五年,夜寒烟始终未曾学会哭喊求饶,竟然至今未曾被打死,也算得上是奇事一桩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