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,他除了用大长腿箍住她的纤腰,用手臂揽住她的双臂之外,并没有动静。 花蛮儿略略安下心来,看来,他并无意造次。睡觉只是睡觉,并无他意,是自己想多了。 她静僵了一会儿,背部抵着他温暖而健实的胸膛和腹部,异样的感觉像蚂蚁爬满心窝。可是,花蛮儿极力抵触着这种感觉。 她暗暗欣喜,耳畔传来厉慕寒均匀沉稳的呼吸。那就意味着发髻别着的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