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老道被带走了,干戚缺也离开了,戚笼望着黑乌乌的天空,眉峰微微鼓起,手掌隔空一抓,那杆撕裂的天王旗被吸入掌心,轻轻掸了掸灰尘,然后往后一抛,匪旗尖端裂开泥石、插入地面,‘天’‘王’二字随着风动,一前一后猎猎作响。 “呵,你小子终于出关了。” 随着一声粗豪的叫声,一物被丢了过来,戚笼反手一捞,是一只酒壶。 “这山上的酒水不错,有股烈气。” 阴影之中,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