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露水滴在了脸颊上。 水珠在眼皮上停顿了一下下,然后顺着鼻翼往嘴巴上流动,最终落入了干燥的嘴唇上。 似是这么点露水滋润了戚笼昏沉的意识,戚笼渐渐从昏睡中醒来。 出乎意料的,除了感觉不到一对手的触感外,身体并没有痛苦。 衣服内部是厚实的绷带,绷带内侧,涂满了白色的药水,正是这种药水,稳住了伤势,也止住了痛苦。 戚笼伸出双手,发现手上的绷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