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军中教习让这些穷凶极恶的匪徒吃了不少苦头。 那掌柜的大概是锦标社的某一届师兄,不过右手似是被挑断了筋,绵软无力,所以才会开店讨生活,他也会一些医术,但用了好几味药都没有效果。 那几个伤员渐渐口吐黄沫,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缓慢了。 “也不知道那些大杆子怎样了,我们都被这么惨,那些人想必也凶多吉少。”一人喃喃道。 “你说的那些大杆子,他们现在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