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如今的层次。”

“我哥大概是在战乱地区找到新的人生意义了吧，嗯嗯，多半是这样。”严喆珂“缓慢点头”。

“这还不错。”楼成回想过去的所见所闻，松了口气道，“等你哥借此磨炼出来，跃过龙门，成为外罡，即使在战乱地区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危险了。”

“……身为‘瘟神’‘灾祸’的你没资格说这句话。”严喆珂“茫然呆坐”。

对此，楼成只能“掩面叹息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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