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之后,寒冷依旧的帝都。 当楼成又一次踏入那座四合院的时候,梅老正在侍弄花草,悠闲自得。 他换了身黑色短袍,不古不今,银发稀疏了许多,眸中苍莽寂寥更甚。 “晚辈拜见梅老前辈。”楼成恭声行了一礼。 梅老抬起脑袋,快要蹿出脸庞的眉毛抖动了两下,和善笑道: “左手第二间屋。” “谢谢前辈。”楼成没有啰嗦,没有闲扯,迈开步伐,向四合院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