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灯昏黄,道路车行,楼成和严喆珂沉默了下来,并着肩向酒店大门走去。 “我哥应该是胡乱觉醒异能被外公骂了……”走着走着,严喆珂声音略显缥缈地说道。 楼成叹息了一声:“他付出是挺大的……反正拿冠军了,心愿也完成了,也没必要再和你们外公硬顶了。” 作为一个完整经历过高中的人,他其实不缺乏对离别伤悲的体验,但那个时候,心智和三观都远不够成熟,对未来充满憧憬,觉得再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