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另外一把钥匙打开了挂着自己名字的那个。 里面杂物很多,洗发水和备用剃须刀等应有尽有。 一个个拿出,放入背包里,他的动作很缓慢,像是挂着沉重的铁制秤砣,足足用了三分钟,才收拾停当。 望着里面空空荡荡的情景,他嘴唇嗫嚅了几下,用尽了全身力气般将柜门合拢,喀嚓一声,重新锁上。 他没再取钥匙,任由它挂在那里,垂下了备用,轻轻摇晃,若有似无地碰响。 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