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阴沉,寒风嗖嗖,满怀激动与欢喜的楼成刚走出动车站,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与炎陵的大风低温干冷不同,秀山的冷是阴进骨子里的那种冷,逃脱不开的冷,不是所谓衣服不透风就能够抵御的,而他本身又处在虚弱生病的状态。 “还好我机智,下车前在里面加了件衣服。”楼成赞了一句,掏出手机,拍着秀山的熟悉天空与远处的标志建筑——地擎大楼,然后发给了严喆珂,“坏笑”道:“眼熟吗?” 严喆珂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