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怕是咬碎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咽,很难对咱们开口。” “那我们等着就是,你着急做什么?”贺兰长苏说话的时候紧紧盯着旁边的人,不知怎的,他的心中泛起了些许不安,“你是不是在担心他?” “担心?”意欢眨着大眼看向贺兰长苏,“何为担心?” 贺兰长苏眸下有了几分暗色,“就像是……” 他顿了片刻,“当初南庭襄与蓝桉树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