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的清晨,一处荒僻的山脚下,新立起两个坟堆,各自插着块木牌。顾佐上了香、敬了酒,将跪在坟前的陈九拉了起来,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其中有很多蹊跷,切莫心急,我先打听打听,总之你沉住气,等我消息。” 陈九向顾佐躬身再次拜倒:“多谢顾馆主前来拜祭。”起身后落寞道:“堂兄入土,那些个弟兄们竟无一人过问,世情冷暖,不过如此。” 顾佐看了看周围,都是荒草枯藤,附近连山民行走的小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