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都看不到。” 云珩伸出手,在患者的眼前晃了晃:“一点光感都没有?” “嗯。” 患者再次点了点头。 “大概有多久了?”云珩一边把患者的胳膊拉起来,放在脉枕上摸脉,一边问。 “有一个礼拜了。” 这次回答的是患者的丈夫。 “也去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