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李工你隔三差五的就大晚上回去一次,第二天早上才来。” 云田学道。 “哎!” 李军存叹着气:“孩子今年才十三岁,在县医院三个月,已经花了好几万了,我是每天都要想办法借钱,然后隔三差五的送过去,一天没钱,人家医院就给断药了,还好,陈工人不错,我这个季度的工钱差不多都已经支超了。” 李军存口中的陈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