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这事赖我。” 患者陪着不是。 “喝的药呢,喝了多少?” 张耿平问道。 事情已经发生了,说清楚危害就行,再苛责患者也没多大意义,毕竟是患者,又不是自家孩子,自家孩子现在说的多了人家都反感,更别说患者了。 “在这儿呢,差不多快喝完了。” 患者的妻子伸手指了指边上的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