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口处设了哨卡,要查违禁枪支药品。 我听了之后不由得看向了坐在身边的红鲤,红鲤白了我一眼说:“啥也没带。” 想起她上次在洛阳的表现,我不有些不相信地打量着问道:“真没带?” “太困了,临走的时候忘了,再说要是带这东西能上的了火车?” 红鲤噎了我一嗓子便抱着肩膀不再开口,整个检查期间我莫名地有些做贼心虚,连眼皮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