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说:“他身上的尸臭很浓,不可能是一个拉船采沙的船头子身上应该有的味道。” 在经过大壮的事情后,我对淮北嗅觉的能力已经是深有体会,可有些不解地问道:“那当时为什么不说?” 淮北摇摇头,说:“因为不光是他,就连整个村子包括河边的那个采沙场,都不太正常。” “你到底看出什么了?” 淮北轻轻吸了口气,眼神有些希冀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