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连话都说不利索。 我没有回答他,转头看向红鲤跟淮北,见二人的脸色也是极度难看,半响才喃喃地张开嘴说:“水里有东西。” 我一听,冷汗就下来了,脖子上的肌肉绷的跟水泥砖一样,一种死后劫生的心悸突然涌上心头,问:“看清楚了?” 红鲤点点头,说:“好像还在船底下。” 这个时候,采沙船已经恢复到了平静,两边的河水还在